| | | 2017年02月24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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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精致文学之门世纪名媛凌叔华文集出版


    丹青才女,闺阁作家,还是绯闻主角?众说纷纭,无一定论。也许,只有从那些画轴书卷之中,我们才能与这位世纪名媛交流,领略她的悠然之美。天津人民出版社这次结集出版的凌叔华文集,首次将这位才女的文字综合呈现,为读者多角度全方位的了解她打开一页窗,敞开一扇精致的文学之门。

    凌叔华的父亲出身翰苑,光绪十九年中举人,与康有为同榜进士,是真正的当世名流。在这样的豪门大家族里,她耳濡目染,慈溪御用女画家缪素筠成为启蒙老师,七八岁时著名山水兰竹画家王竹林、女画家郝漱玉先后授业,她的画开始形成风格。1923年,她组织了一次聚会,齐白石等著名画家都悉数光临,合作的一幅《九秋图》成为艺术史上的经典之作。

    除了早早显露的绘画天才,凌叔华的文学造诣也在青年时代全面绽放。怪杰辜鸿铭为她打下了古典诗词和英文基础,二十二岁那年她考入燕京大学预科,与冰心同学一年。在大学里,她在《晨报》副刊上以瑞唐为笔名发表短篇小说处女作《女儿身世太凄凉》,接着又发表《资本家之圣诞》及杂感《朝雾中的哈大门大街》等。一个全新风格的女作家,在近代文坛上崭露头角。凌叔华的“小姐家的大书房”沙龙聚会,汇集京华才俊,比林徽因的“太太的客厅”早了近十年。

    不能说她的作品是百分之百女性文学,但却富有独特的女性情怀。《绣枕》和《杨妈》等篇为代表,温婉、细致的特点洋溢纸上。凌叔华小说有哲学的尊严、艺术的奥妙,但很少有惊心动魄,看不出磅礴气势,写的都是身边琐事,人物也极少脸谱化。鲁迅在《中国新文学大系》评价凌叔华的小说作品“很谨慎地,适可而止地描写了旧家庭中婉顺的女性……是世态的一角,高门巨族的精魂。”

    凌叔华在乱世中保持着自己的美丽,她的美具有丰富的层次。寓居海外之时曾打电话通知决意回国的李四光躲避迫害,但又不谈政治,不叹人生,她在乱世中描摹着自己的小情怀,留给后人无限的温暖。

    醒着,却微醺般吟唱,是凌叔华独特的风骨。我们可以怀着一种安静的渴望,在天津人民出版社的引领下,细细品味书香墨韵里的这位世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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