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姜方
“眺望那曙光,将日月揽入心怀……”又是一年辞旧迎新时,在启航2023央视跨年晚会上,青年歌唱家、歌剧演员蔡程昱热情洋溢、高亢奋进的歌声,唱进了数以万计听者的心田。“前方天亮了”“声音穿云裂石像光穿透阴霾”……从这名95后激扬向上的歌声中获得力量,网友毫不吝惜对歌曲《出发向未来》的赞美,B站弹幕上飘过的留言,是大家对这位上音学子实力的肯定。
兔年将至,蔡程昱步履不停。从《欢乐中国年》《有我》到《灯火里的中国》,全国多地的晚会都能看见意气风发的他,以最佳状态燃情歌唱的身影。辗转的行程间隙,记者见到了这位“小忙人”。且歌且行、酷爱历史的蔡程昱,兴奋地展示了逛城墙、参观博物馆时拍摄的照片。这位热爱祖国的青年,对新的一年满怀期许,“希望通过美声唱法和其他音乐流派的结合,做出更多能与年轻人产生共鸣的音乐,讲好中国故事”。
以歌言志和抒情,表达中华民族的魂魄
美声,是专业的,更是美好声音的宏阔定义。在热门综艺《拿手好戏》中,蔡程昱演唱了借鉴昆曲唱腔的《长刀大弓》,一句“管今宵宿上宫”气吞山河,诉尽皇室秋猎的声势浩大;《2022端午奇妙游》结合美声与民族等唱法的《屈子吟》,唱出跨越古今的家国之思。以歌言志和抒情,是蔡程昱对唱歌的理解,“不断通过尝试不同唱法,增进了我对音乐的理解,从而反哺自己的美声专业”。
在不拘泥于音乐流派的前提下,如何用歌声表达中华民族的魂魄,是蔡程昱努力探索的方向。“美声是一种唱法,而古典、摇滚、电音、国风等都是音乐的风格和门类,通过之前舞台和节目中的实践,我对中西音乐流派的交融互鉴有了切身的感受。”接纳和吸收古今中外的文化,让自己的歌声能传递中国人血脉里的精神,写在了这位25岁青年歌手新一年的心愿表里。
唱响大美中华的理想,源自于蔡程昱对中国历史文化发自内心的热爱。他平时爱逛中国的古老城墙,去博物馆里和文物待上很久。“之前看了央视的一档节目,兵马俑的嘴唇上发现了一个清晰的指纹,那一瞬间,感觉像是在和2000多年前的先人对话;游览国博时看到了四羊方尊,在商代我们就能造出这样大的青铜器,太不可思议了……”说起考古和历史,他的话匣子打开了。
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自信与认同,贯穿着蔡程昱生活的每一天。闲暇时,他和很多Z世代一样,喜欢上B站看视频。过去一年,蔡程昱在“知识”领域段位超前——在B站上了146节课,最好奇的领域是人文社科、历史和环球资源,解锁了“求知不倦”的成就。
把挑战台阶变成缓坡,靠点滴积累才能不费劲地越过
在多个舞台闪闪发光,蔡程昱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身份——歌剧演员。在上音版歌剧《茶花女》中扮演男主角阿尔弗雷德,这位青年男高音去年“闭关”了几个月,在排练室里挥洒汗水,为舞台上的璀璨蓄力。他曾发过朋友圈说,梦里都是偶像帕瓦罗蒂演唱《茶花女》的旋律;岁末年初晚会表演渐多,在他工作室发布的视频里,各种演出的化妆间隙,也不忘对着谱子唱响《茶花女》的唱段。
去年9-10月,在声乐指导朱和老师的陪伴下,蔡程昱每天都会花5-6个小时“走”音乐。就像搭积木一样,这个过程需要慢慢耗费时间和精力。“如果把挑战比作很高的台阶,原本只能‘跳上去’,但是依靠平时的付出,可以把台阶变成一个缓坡,不费劲儿就能越过去,达到自己的目标。”蔡程昱打了一个形象的比方,“脚踏实地”伴随着他前行的每一步。
参加工作这几年来,每年新年伊始,蔡程昱都会发一篇感谢观众的“走心”微博。“我在台上曾说过,观众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演员在台上唱,观众在台下听,彼此形成正向的观演关系,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努力站在光能照亮的地方,有更多和大家见面的机会,为了实现2023年的心愿,蔡程昱会拼尽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