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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03 第27,341号
上海报业集团主管主办·文汇报社出版
打造全过程人民民主最佳实践地
■陈周旺 唐朗诗
作为习近平总书记全过程人民民主重大理念的首次提出地，上海这座城市的有效治理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发展是密不可分的。市第十二次党代会提出，深入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打造全过程人民民主最佳实践地。全过程人民民主与上海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最重要的契合点，就是“人民”与“生活”两个词。
全过程人民民主从根本上是要建立一种以人民为中心的政治生活。以人民为中心，就是一切从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以实现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最根本的工作目标。这同时也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根本要求。上海要建设的是新型的国际大都市，它是全球性城市，是生产、资本和资源的集聚地，同时它还是人民城市，一切工作都服务于人民物质生活和精神文化生活的需要，“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这体现的是一种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参与精神。人民的支持、人民的认可、人民的满意，是城市治理和城市发展的根本标准。因此，将全过程人民民主融入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建设之中，是上海城市发展的题中之义。
未来的城市治理必将向“元治理”发展。“元治理”的根本，在于倡导每个城市居民都是城市治理的主体，共享城市发展的成果，同时对城市治理承担责任，形成一种广泛的、平等的对城市公共事务决策的参与，集思广益，寻找最大公约数的同时建立人人参与的城市发展契约。具体贯彻在治理政策中，就要求城市治理的责任主体也就是政府，应问计于民、夯实基础，实现以问题为中心的多点突破，达到一种共建共享共治的治理格局，使上海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新型国际化大都市治理样板。这是未来人民城市的发展趋势，而这一切都取决于全过程人民民主在城市治理和城市发展中的作用发挥。
优化治理精度，实现城市治理品质全面升级提质
第一，以全过程人民民主优化配置治理精度，实现城市治理品质全面升级提质。全过程人民民主将为精细化管理注入灵魂。全过程人民民主在城市发展议题上将发言权交给了市民。上海市人大在社区、园区、楼宇建立了基层立法联系点，覆盖全市16个区，“开门立法”落到实处。上海还把所有人大代表“家、站、点”信息公布于网，方便群众通过“上海人大”网站或微信公众号查询联系到人大代表，建立了全天候的代表联系群众平台，真正发挥了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作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制度载体的作用。上海开展人民建议征集工作，出台一系列相关规定，并率先成立人民建议征集办公室，让人民群众都能广泛参与到城市治理。政府网站、“12345”市民热线、“互联网+人民建议征集”等渠道为群众表达需求、建言献策提供了全覆盖平台。全过程人民民主以自下而上的方式，精准识别人民群众的不同需求，对城市治理精度进行配置，让城市发展成果为人民所共享，并且通过协商共治，争取市民对城市治理的支持和参与，以最小化的成本换取治理绩效的最大化。
积聚治理厚度，增进城市社区健康活力
第二，以全过程人民民主积聚治理厚度，增进城市社区健康活力。民主促进参与，社区层面广泛而有序的参与是生活民主和城市活力的重要表现之一。基层社区是都市治理的底座，社区的健康活力取决于人民群众的参与和投入，仰赖于全过程人民民主在社区治理中的运作。上海首创“三会”制度，包括听证会、协调会、评议会，并逐步发展完善到“新三会”制度，即议题征询会-听证会、民主恳谈会-协调会、监督合议会-评议会，创新了基层协商民主制度，拓展了群众自治的新空间。党的十八大以来，上海实施“1+6”系列文件，率先在全市层面进行新时代的基层治理改革，为基层“减负增能”，精简街道机构，建立“清单制”、“约请制”、社会协同等制度，实现治理重心下移，提升社区自治和民主协商能力。近年来，针对群众的急难愁盼问题，上海引导群众有序参与，采取民主协商方式推进早餐工程、加装电梯、医疗教育等“民心工程”，破解“老小旧远”民生难题，真正让全过程人民民主产生治理绩效。基层干部的能力和队伍是否形成良性的新陈代谢，是社区治理的根本。一定要在社区中建立广纳机制，吸引居民参与公共事务，全面提升基层的领导力。在社区事务上，要重新认定自治功能，做好基础性的人口工作，提供更多的公共服务。
提升治理温度，实现城市包容性可持续发展
第三，以全过程人民民主提升治理温度，实现城市包容性可持续发展。城市之意义，在于集聚生产力，让生活更加美好。生活需求的多样性吁求城市的包容性和丰富性，应避免将城市建成钢筋水泥森林，而要将其变成惬意生活的空间。为此，现代都市必须容纳各种不同的业态、文化生活和社会阶层，以满足不同群体的生活需要。全过程人民民主，就可以在制度上确保城市发展的包容性。持续、平等的协商，对于建立包容和共识至关重要，惟其如此方可真正抓住市民的多数。
上海具有“海纳百川、追求卓越、开明睿智、大气谦和”的城市精神和“开放、创新、包容”的城市品格，近年来致力于通过“一网通办”“一网统管”、线上线下民意“直通车”等渠道，为来沪人员提供便捷服务，为来沪创业者提供政策优惠和保障性住房。通过立法规范、身份获得和制度实施，尊重不同社会群体的生存发展需要，使每一个城市居民，都能平等地获得劳动和生活机遇，参与城市建设，感受到城市的温度，共享城市发展的成果，让“五个人人”目标逐步得到实现。在此意义上，一座城市持久的魅力和未来的发展机遇，均取决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充分发展。
（作者分别为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华东理工大学社会与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
作为习近平总书记全过程人民民主重大理念的首次提出地，上海这座城市的有效治理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发展是密不可分的。市第十二次党代会提出，深入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打造全过程人民民主最佳实践地。全过程人民民主与上海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最重要的契合点，就是“人民”与“生活”两个词。
全过程人民民主从根本上是要建立一种以人民为中心的政治生活。以人民为中心，就是一切从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以实现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最根本的工作目标。这同时也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根本要求。上海要建设的是新型的国际大都市，它是全球性城市，是生产、资本和资源的集聚地，同时它还是人民城市，一切工作都服务于人民物质生活和精神文化生活的需要，“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这体现的是一种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参与精神。人民的支持、人民的认可、人民的满意，是城市治理和城市发展的根本标准。因此，将全过程人民民主融入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建设之中，是上海城市发展的题中之义。
未来的城市治理必将向“元治理”发展。“元治理”的根本，在于倡导每个城市居民都是城市治理的主体，共享城市发展的成果，同时对城市治理承担责任，形成一种广泛的、平等的对城市公共事务决策的参与，集思广益，寻找最大公约数的同时建立人人参与的城市发展契约。具体贯彻在治理政策中，就要求城市治理的责任主体也就是政府，应问计于民、夯实基础，实现以问题为中心的多点突破，达到一种共建共享共治的治理格局，使上海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新型国际化大都市治理样板。这是未来人民城市的发展趋势，而这一切都取决于全过程人民民主在城市治理和城市发展中的作用发挥。
优化治理精度，实现城市治理品质全面升级提质
第一，以全过程人民民主优化配置治理精度，实现城市治理品质全面升级提质。全过程人民民主将为精细化管理注入灵魂。全过程人民民主在城市发展议题上将发言权交给了市民。上海市人大在社区、园区、楼宇建立了基层立法联系点，覆盖全市16个区，“开门立法”落到实处。上海还把所有人大代表“家、站、点”信息公布于网，方便群众通过“上海人大”网站或微信公众号查询联系到人大代表，建立了全天候的代表联系群众平台，真正发挥了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作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制度载体的作用。上海开展人民建议征集工作，出台一系列相关规定，并率先成立人民建议征集办公室，让人民群众都能广泛参与到城市治理。政府网站、“12345”市民热线、“互联网+人民建议征集”等渠道为群众表达需求、建言献策提供了全覆盖平台。全过程人民民主以自下而上的方式，精准识别人民群众的不同需求，对城市治理精度进行配置，让城市发展成果为人民所共享，并且通过协商共治，争取市民对城市治理的支持和参与，以最小化的成本换取治理绩效的最大化。
积聚治理厚度，增进城市社区健康活力
第二，以全过程人民民主积聚治理厚度，增进城市社区健康活力。民主促进参与，社区层面广泛而有序的参与是生活民主和城市活力的重要表现之一。基层社区是都市治理的底座，社区的健康活力取决于人民群众的参与和投入，仰赖于全过程人民民主在社区治理中的运作。上海首创“三会”制度，包括听证会、协调会、评议会，并逐步发展完善到“新三会”制度，即议题征询会-听证会、民主恳谈会-协调会、监督合议会-评议会，创新了基层协商民主制度，拓展了群众自治的新空间。党的十八大以来，上海实施“1+6”系列文件，率先在全市层面进行新时代的基层治理改革，为基层“减负增能”，精简街道机构，建立“清单制”、“约请制”、社会协同等制度，实现治理重心下移，提升社区自治和民主协商能力。近年来，针对群众的急难愁盼问题，上海引导群众有序参与，采取民主协商方式推进早餐工程、加装电梯、医疗教育等“民心工程”，破解“老小旧远”民生难题，真正让全过程人民民主产生治理绩效。基层干部的能力和队伍是否形成良性的新陈代谢，是社区治理的根本。一定要在社区中建立广纳机制，吸引居民参与公共事务，全面提升基层的领导力。在社区事务上，要重新认定自治功能，做好基础性的人口工作，提供更多的公共服务。
提升治理温度，实现城市包容性可持续发展
第三，以全过程人民民主提升治理温度，实现城市包容性可持续发展。城市之意义，在于集聚生产力，让生活更加美好。生活需求的多样性吁求城市的包容性和丰富性，应避免将城市建成钢筋水泥森林，而要将其变成惬意生活的空间。为此，现代都市必须容纳各种不同的业态、文化生活和社会阶层，以满足不同群体的生活需要。全过程人民民主，就可以在制度上确保城市发展的包容性。持续、平等的协商，对于建立包容和共识至关重要，惟其如此方可真正抓住市民的多数。
上海具有“海纳百川、追求卓越、开明睿智、大气谦和”的城市精神和“开放、创新、包容”的城市品格，近年来致力于通过“一网通办”“一网统管”、线上线下民意“直通车”等渠道，为来沪人员提供便捷服务，为来沪创业者提供政策优惠和保障性住房。通过立法规范、身份获得和制度实施，尊重不同社会群体的生存发展需要，使每一个城市居民，都能平等地获得劳动和生活机遇，参与城市建设，感受到城市的温度，共享城市发展的成果，让“五个人人”目标逐步得到实现。在此意义上，一座城市持久的魅力和未来的发展机遇，均取决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充分发展。
（作者分别为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华东理工大学社会与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